第8章 绝境逢生,风云再起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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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墨,浓稠似化不开的哀伤,将墨泯与白诗言彻底裹挟。二人仿若断了线的纸鸢,于无尽的虚空之中急速坠落。呼啸的风声在耳畔肆虐,似鬼哭狼嚎,恐惧如影随形,紧紧揪住他们的心弦。“砰”的一声闷响,沉闷而绝望,二人重重地砸落在坑洞底部,溅起漫天尘土,好似末世的硝烟。白诗言只觉天旋地转,脑袋仿若被千钧重锤猛击,眼前一黑,意识如飘散的柳絮,瞬间消散,整个人昏死过去。
不知时光几何,白诗言缓慢的睁开眼,脑袋昏沉欲裂,仿若被万千细密钢针同时穿刺,耳畔嗡嗡作响,恰似有无数只冥虫在盘旋哀鸣。她费力地睁开双眼,入目却是浓稠如墨的黑暗,如同一口深不见底的幽潭,将她彻底淹没。恐惧瞬间攥紧她的心脏,让她呼吸一滞。“墨泯!”她带着哭腔嘶喊,声音在空旷的坑洞中回荡,却如石沉大海,唯有无尽的死寂回应她,无人应答。
白诗言慌乱地伸手摸索,指尖触碰到身旁一动不动的墨泯,心猛地一沉,仿若坠入了万丈深渊,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在墨泯身上游走,当摸到他身上黏腻温热的血迹时,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滴落在尘土之中,瞬间没了痕迹。“墨泯,你醒醒,别吓我……”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尾音在空气中微微发颤,似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就在她近乎崩溃,满心绝望,以为坠入永夜之时,墨泯的身体轻轻动了一下,紧接着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白诗言浑身一震,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惊喜地扑到他身边,双手紧紧握住墨泯的手,那双手冰凉且无力,却让她找到了一丝慰藉。“墨泯,你醒了!太好了……”她的手死死地攥着墨泯的手,仿佛那是她在这黑暗绝境中唯一的曙光。
墨泯缓缓睁开双眼,眼神迷离涣散,仿若被迷雾笼罩,过了许久才逐渐聚焦在白诗言脸上。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好似要冒烟,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在,别怕……”话还未说完,一阵剧痛从伤口处汹涌袭来,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忍不住闷哼一声,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鬓边的碎发。白诗言这才回过神,想起墨泯身受重伤。慌乱中,墨泯忍痛说道:“我身上带着火折子,你帮我拿一下。”
白诗言一听,脸颊瞬间滚烫,仿若被三昧真火灼烧,滚烫的温度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眸中满是慌乱与羞涩,小声嗫嚅道:“这……我…”可此时,四周的黑暗如同一个密不透风的巨大牢笼,将他们困得死死的,恐惧渐渐压过了羞涩。她咬了咬下唇,嘴唇都被咬得微微泛白,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月牙形痕迹。
犹豫再三,她缓缓伸出手,动作轻缓得如同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指尖微微颤抖着,轻轻地划过墨泯的衣衫。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仿若要冲破胸膛,“砰砰”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格外清晰,如同战鼓轰鸣。脑海里一片混乱,各种念头不断地交织碰撞,反复纠结着自己这样做是否妥当。在慌乱之中,她的手不小心触碰到墨泯的胸膛。
那触感与她想象中截然不同,不是壮硕厚实的感觉,而是带着精瘦的硬朗。她的指尖轻轻拂过,能清晰地感受到一块块紧致的肌肉轮廓,这意外的触感让她的心猛地一颤,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涌上心头。她偷偷抬眼,试图在黑暗中看清墨泯的表情,可除了无尽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脑海里却又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起刚刚的触感。
她知道自己应该尽快找到火折子,可那胸膛的触感却让她有些贪恋,想多停留一会儿。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对,可情感却像一只无形的手,让她舍不得把手移开。她的手在墨泯胸膛上微微停留,内心天人交战,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思绪也愈发混乱。而此时的墨泯,身躯因疼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牵动了伤口处的万千细密丝线,尖锐的刺痛如同一把把利刃,肆意切割着他的身体。
除了身体上的剧痛,墨泯的内心还被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张所填满。自记事以来,她便以男子的身份在江湖中闯荡,几乎忘却了自己真实的性别。她身形本就清瘦,仿若被岁月的风雕琢过,周身透着一股清冽之气。虽说还有特质的软甲贴身,摸不出什么来,但面对白诗言的触碰,墨泯只觉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她下意识地绷紧了每一寸肌肉,神经高度紧张,生怕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就会让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暴露无遗 。
“诗言……”墨泯虚弱地唤了一声,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打破这让她煎熬的氛围。可声音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夹杂着一丝颤抖,仿若深秋枝头的残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白诗言这才回过神,慌乱地继续摸索。她的手从墨泯的胸膛移到肩膀,手指轻轻沿着她突出的锁骨线条滑动,每一下触碰都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像是要跳出嗓子眼。顺着手臂一路向下,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扰到墨泯,可依旧没有找到火折子。
她又沿着另一侧肩膀,慢慢摸到了后背,手指在她的脊柱两侧轻轻游走,感受着她因疼痛而紧绷的肌肉。紧张与羞涩交织,让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的脸颊滚烫,心里默默想着,怎么这么难找到,又暗暗埋怨自己的不争气,怎么摸到哪里都忍不住停顿。
墨泯咬着牙,忍受着疼痛和内心的紧张,身体微微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她努力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放松些,可白诗言的每一次触碰都像一道电流,直直地击中她的神经,让她的神经高度紧绷。
白诗言听到墨泯的闷哼,动作顿时僵住,手停在墨泯的腰间,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见墨泯忍着疼痛说没事,她才继续摸索。她的手在墨泯身上缓缓移动,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小小的尘土,仿佛是她内心慌乱的注脚。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手在墨泯的另一侧腰间终于摸到了一个硬物,心中一喜,颤抖着拿出来,凭借着触感确认这就是火折子。她如获至宝,双手紧紧握住火折子,仿佛握住了生的希望。她颤抖着将其点燃,昏黄的微光在黑暗中摇曳,驱散了些许恐惧,也照亮了她满是泪痕与羞涩的脸庞 。
昏黄的火折子微光在浓稠如墨的黑暗中摇曳,好似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只能勉强驱散一小片恐惧。白诗言的目光急切又惊惶地落在墨泯身上,看到她右手手臂那道深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正源源不断地缓缓渗出,在黯淡的光线下刺目得如同燃烧的血芒,她的心猛地一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再瞧见她脚腕处也被尖锐的石块划伤,裤子上血迹斑斑,干涸的血渍与尘土混在一起,显得破败又凄惨,后背那几处高高肿起的皮肤,更是让她呼吸一滞,满心满眼都是刺痛与自责。
白诗言眼眶瞬间被滚烫的泪水浸得通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她的嘴唇剧烈颤抖着,带着破碎的哭腔自责道:“都怪我,要是我不那么冒失,你也不会受伤。”说着,她抬手胡乱地抹了把眼泪,可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瞬间没了痕迹。
墨泯轻轻抬手,她的手指沾满了尘土,显得粗糙而又脏污,可动作却无比温柔,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声音虽虚弱却满是安抚:“别自责,这不怪你。我现在没什么力气,那边角落里有些草药,你帮我摘过来 。”她的眼神坚定,即便身体虚弱,也尽力给白诗言传递着安心的信号。白诗言用力地点点头,脚步踉跄地赶忙起身,朝着墨泯指示的角落奔去。因为不懂草药,她干脆一股脑把那一片的草药都拔了出来,双手捧着回到墨泯身边,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墨泯看着她手中乱糟糟的草药,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浅笑,耐心从中翻找出所需的草药。随后,她仔细的查看,拿起了一株,将草药直接放入自己口中,眉头因草药的苦涩瞬间皱起,腮帮子微微鼓起,费力地咀嚼着。白诗言看着墨泯的动作,眼中满是心疼与不忍,想要伸手阻拦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焦急地在一旁念叨:“太苦了,你别嚼了,还是我来。”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前倾,像是随时准备替墨泯承受这份苦涩。
墨泯摇了摇头,示意她别担心,片刻后,将嚼碎的草药吐在自己手上,混合着唾液的草药散发着浓烈的苦涩气味 。她微微侧身,轻轻扯了下嘴角,想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却因牵扯到伤口,笑容有些扭曲。她轻声说道:“没事,别担心,你帮我涂上。”
白诗言看着墨泯的伤口,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一时不知道怎么下手,犹豫片刻,才缓缓伸出手,手指轻轻捏住墨泯外衣的手臂部分,一点点地褪去,动作轻缓得近乎虔诚,生怕弄疼她哪怕一分一毫。接着,她又翻开里衣的手臂处,这一看,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墨泯的手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纵横交错,有的伤疤颜色较深,像是岁月留下的陈旧痕迹;有的伤疤还泛着淡淡的粉色,似乎是新伤才愈合不久。这些伤疤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部写满故事的史书,记录着他在江湖中的腥风血雨。
“你……怎么有这么多伤……”白诗言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眼眶里再次蓄满了泪水,心疼与震惊交织在她的眼眸中,心像是被千万根细密的针深深刺入,疼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她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那些伤疤,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墨泯在江湖中历经生死的画面,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尖上。墨泯神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低声说:“江湖险恶,难免的。”她说得轻描淡写,可那些伤疤背后的痛苦与挣扎,只有她自己清楚。
白诗言眼眶泛红,拿着草药的手轻轻落在墨泯的伤口上,一点点涂抹,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稀世珍宝。她的眼神专注而又心疼,每一下涂抹都格外小心,每一下都像是在与伤口轻声对话,询问着墨泯的疼痛程度。涂抹过程中,她始终没听到墨泯发出一点痛呼,不禁抬头查看,只见墨泯紧咬着牙关,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她还以为他晕过去了,焦急地唤道:“墨泯,你还好吗?”声音里满是惶恐与担忧。“无妨,习惯了。”墨泯察觉她关切的目光,轻声说道,声音里裹挟着丝丝疲惫,却仍竭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轻快些,仿若想驱散周遭萦绕的阴霾。
涂完药,墨泯靠着石壁缓了好一会儿,才尝试着起身。她的右脚刚一用力,便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白诗言见状,急忙伸手扶住他,心疼地说道:“你别逞强,我扶着你。”墨泯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歇会儿就好。这点伤,不算什么。”白诗言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嘴硬,你就乖乖让我扶着。”墨泯无奈地笑笑:“好好好,听你的。” 可再次迈步时,她依旧一瘸一拐,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右脚落地时,身体都会微微颤抖,显然脚腕处的伤势严重影响了他的行动。
两人相互扶持,于这幽深的坑洞中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潮湿的石壁上,水珠不间断地滴落,每一滴坠地的声响,在这万籁俱寂的坑洞中都被无限放大,仿若重锤一般,重重地敲击着他们紧绷的神经。墨泯因伤势行动不便,脚步蹒跚,白诗言则紧紧挽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胳膊环于自己肩头,竭尽全力为她分担身体的重量,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坚定。
突然,墨泯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白诗言倒去。刹那间,两人的面庞迅速贴近,唇瓣不经意间轻轻触碰在一起。白诗言的眼眸瞬间瞪得滚圆,脸上迅速泛起一抹艳丽的红晕,恰似天边的晚霞。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可又担忧墨泯摔倒受伤,只能僵硬地维持着现有的姿势,双手紧紧地抓住墨泯的衣衫。墨泯亦瞬间愣住,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片刻之后,她才满脸尴尬,低声致歉:“我……对不起,刚才…。”白诗言慌乱地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蝇:“无事,无妨的。”然而,她的手却不自觉地抓紧了墨泯的衣角,两人剧烈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清晰可闻,仿若急促的战鼓。
过了些许时候,白诗言玉指轻抬,指向远方,声音中难掩一丝惊喜:“你瞧,那边似有一个洞口。”墨泯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瞧见一个隐匿于黑暗之中的洞口。二人顿时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待走近后才发现,洞口被层层藤蔓所遮掩,宛如一位蒙着面纱的神秘女子。墨泯伸出手,轻轻拨开那些繁茂的藤蔓,与白诗言一同踏入洞中。
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间荒废已久的石室。石室空间不大,四周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令人忍不住微微皱眉。墙壁之上刻满了一些模糊不清的符号,似是古老的文字,又仿若某种神秘的标记,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仿若在诉说着往昔不为人知的故事。
白诗言缓缓松开挽着墨泯的手,在石室中四处打量探寻。忽然,她在角落处发现了一个破旧的木盒,眼眸瞬间亮若星辰。她莲步轻移,快步走过去,缓缓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盒中放置着几本泛黄的书籍和一本日记,书籍的纸张脆弱不堪,她轻轻一碰,便簌簌作响,仿若在低吟着岁月的沧桑。她随手翻开一本,只见里面的内容晦涩难懂,似是记载着某种失传已久的技艺和药方,每一个字符都仿佛承载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
接着,她拿起那本日记,日记的字迹歪歪扭扭,似是书写之人在匆忙间留下的痕迹。她越看越入神,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复杂起来,时而蹙眉,时而轻叹。正看得专注时,一张薄纸从日记中悠悠飘落,白诗言满心好奇,俯身捡起,定睛一看,竟是石室的详细图纸。
“墨泯,快来瞧瞧!”白诗言激动地呼喊,声音在石室中回荡。墨泯听闻,急忙一瘸一拐地走过去。两人的头颅紧紧凑在一起,仔细研究着图纸。只见图纸上标记着两条出路,他们掉落下来的是其中一条,而另一条通路则隐藏在石室的深处。可由于岁月久远,图纸上破洞斑斑,有些关键的路线和标记已然模糊不清,难以辨认,这给他们的逃生之路增添了不少阻碍。
就在他们准备往石室后面走去时,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仿若夜空中飘落的一片羽毛。墨泯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一块石头从洞顶悄然松动,正朝着白诗言的方向急速坠落。千钧一发之际,墨泯眼疾手快,不假思索地一把将白诗言拉近怀中,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护住她。
白诗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花容失色,双手下意识地抵在墨泯的胸膛上。待她回过神来,才发觉两人紧紧相拥,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墨泯的心跳声在她耳畔剧烈跳动,仿若激昂的战鼓。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与墨泯交汇。
一时间,四目相对,空气中仿若弥漫着一层轻纱,透着一丝暧昧的气息。墨泯的眼神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仿若一汪深邃的湖水;白诗言的眼中则满是慌乱与羞涩,脸颊绯红似火,恰似春日盛开的桃花。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对方,仿佛时间都已悄然停止,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白诗言才如梦初醒,轻轻推开墨泯,低下头,声音轻柔如春风:“多谢你,护我周全。”墨泯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必客气,你安然无恙便好。”虽然两人都别过了头,但他们的心跳却依旧急促,那一瞬间的暧昧在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仿若一颗种子,悄然种下。
他们依据残缺不全的图纸,在石室中艰难地寻找另一条出路。一路上,墨泯始终如一地紧紧护着白诗言,以防再有意外突然降临。随着一步步深入,他们离出口似乎越来越近,可那未知的危险,也如同浓重的阴影一般,紧紧笼罩在两人心头,挥之不去。
摸索中,他们发现图纸上标记的另一条通道被一堆巨大的碎石严严实实地堵住了。白诗言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满心的期待如五彩的泡沫般瞬间破碎,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怎会如此,难道我们当真要被困于此,无法出去了吗?”说着,她的眼眶又渐渐红了起来,仿若被一层薄雾笼罩。
墨泯看着白诗言失落的模样,心疼不已,强忍着身体的伤痛,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莫要灰心丧气,我们再仔细想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定能出去的。她的声音坚定有力,仿若黑暗中的一盏明灯,试图给白诗言注入信心和力量,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却泄露她他身体的虚弱,那一颗颗汗珠,恰似她内心的疲惫与坚持。
两人开始徒手清理碎石,每一块石头都沉重无比,仿若承载着命运的重压。白诗言纤细的双手很快就磨出了血泡,那一个个血泡,宛如盛开的红梅,触目惊心。可她依旧紧咬着牙关,倔强地坚持着,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身体的微微颤抖,那是她与命运的抗争。墨泯看着她受伤的手,心中一阵刺痛,仿若被利刃划过:“诗言,你暂且歇息片刻吧,让我来。”白诗言倔强地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不,我要与你一同分担,如此方能快些找到出路。”
但无论他们如何竭尽全力,碎石依旧纹丝不动,仿若扎根于此的巨山。两人累得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那是他们努力的见证。不知过了多久,墨泯率先缓过神来,她看到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仿若夜空中的星辰。她挣扎着起身,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近一看,原来是几颗饱满的野果,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诗言,快来看,此处有野果!”墨泯兴奋地喊道,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仿若冬日里的一抹暖阳。白诗言疲惫地站起身,缓缓走过去,看到野果的瞬间,眼中也有了些许光亮,仿若黑暗中的希望之火。他们小心翼翼地摘下野果,墨泯把最大最饱满的一颗递给白诗言:“你先吃,补充些体力。”白诗言接过野果,轻轻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在口中散开,疲惫感似乎也随之减轻了不少,那汁水,仿若生命的清泉,滋润着他们干涸的身心。
两人吃完野果,恢复了些许体力。但再度尝试撬动石块,依旧难以撼动分毫,那石块,仿若坚不可摧的堡垒。白诗言的手臂因过度用力而酸痛不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她的衣襟,那一颗颗汗珠,恰似她内心的无奈与不甘。她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如此下去,恐非良策,我们的力气眼看就要耗尽了。”
墨泯看着白诗言因疲惫而略显苍白的面容,心中满是心疼,她轻轻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暂且莫要勉强了,我们先回刚才的石室稍作休息,恢复些体力,再从长计议。”白诗言微微点头,脚步虚浮地跟着墨泯,往石室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若拖着千斤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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