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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危机隐现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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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的热闹渐渐消散,紫彦城恢复了往日的喧嚣。节后,轩墨庄的书房里,气氛凝重压抑。彦子鹤和彦子玉一脸疲惫,站在墨泯面前汇报着情况。

彦子鹤率先开口,声音中满是无奈与自责:“少庄主,这次的事太蹊跷了。春节期间店铺出了大问题,绸缎庄那边,新春主推的绸缎被藏在仓库深处,摆在货架上的都是过时的花色,顾客看了一眼就走,根本无人问津;糕点铺的问题更严重,好些糕点都临近保质期,味道也不对,有顾客买回去吃了之后,直接要求退款,还嚷嚷着要去官府告我们。”

彦子玉接着说:“一开始,我们只当是底下人疏忽,可越查越不对劲。库存里货物数量对不上,账本也乱得一塌糊涂,好些订单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我们根本没办法准确补货。这几天我们日夜盯着,能做的都做了,可损失还是一直在扩大。后来我们多方调查才发现,这都是之前那个管事暗中搞的鬼。”

他顿了顿,眉头紧皱,回忆着细节:“那管事先是在账本上做假账,把进账和出货的数量胡乱篡改,让我们对实际库存和销售额一头雾水。货物调配环节,他把畅销品和滞销品对调,还故意延误补货时间。比如本该年前就送到的新鲜糕点原料,被他拖延到年后才到货,导致糕点临近保质期还积压在店里。”

墨泯面色阴沉,眼中寒意更盛,正欲开口,彦子鹤又补充道:“少庄主,还有更过分的。听说陈家趁乱,找了些地痞流氓伪装成顾客,去咱们店铺大批量订货,先付了定金,等货物备好,又以各种理由拒收,还要求退还双倍定金,否则就去官府闹事。”

墨泯听完,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冷冷地说:“陈家敢趁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我定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

与此同时,陈家议事厅内,陈万堂坐在主位上,手中把玩着翡翠扳指,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他的目光逐一扫过厅中众人,开口道:“墨家这次乱了阵脚,咱们可得好好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时机。”

陈万堂看向二长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马上安排咱们家的伙计,去城里最热闹的集市、茶楼这些地方。见人就说墨家的糕点用的是过期食材,吃了准拉肚子;还说他们的绸缎都是次品,洗一次就掉色。再花些银子,雇几个泼皮无赖,在墨家店铺门口闹事,就说买了东西回去出了问题,吵得他们没法做生意。”

二长老忙不迭点头,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家主放心,我这就去办,保证把墨家的名声搅得臭不可闻,让那些顾客一听墨家的名号就皱眉。”

陈万堂又看向三长老,神色冷峻:“你负责联络咱们平日里的合作商户,告诉他们,要是还想和陈家继续做生意,就立刻停止进墨家的货。要是有哪家不听招呼,咱们就联合其他商户,一起断了他们的货源,让他们知道跟陈家作对没好果子吃。”

三长老领命,胸脯拍得震天响:“明白,我这就去给他们施压,量他们也不敢不听咱们陈家的。”

这时,四长老凑上前,眼中闪着精明的光:“家主,我琢磨着,咱们还得把自家的生意好好拾掇拾掇。咱们不是备了一批新春特色货物嘛,赶紧拿出来,价格比平时低个两成,再雇些人在城里四处吆喝,就说陈家的货物物美价廉,买一送一。这么一来,那些原本想去墨家买东西的顾客,还不得都被咱们吸引过来?”

陈万堂满意地点点头,嘴角上扬:“不错,就按你说的办。加大宣传力度,把咱们的新春特色货物全力推向市场,把墨家的客源都抢过来,让他们彻底没生意可做。”

五长老在一旁笑得眼睛眯成了缝:“这下墨家可真是要一蹶不振了,就凭那个庶子墨泯,根本翻不起风浪。”

这时,一阵阴风吹过,议事厅的烛火猛地晃动几下。暗影鬼手突然现身,低沉沙哑地说:“陈兄,看来墨家的情况比我预想中还要糟糕。”

陈万堂看到暗影鬼手,脸上露出熟稔的笑容,站起身迎上去:“哈哈,你来得正好。虽说墨家现在是强弩之末,但还在垂死挣扎,正需要你我再谋划谋划。”三长老惊讶道:“家主,你们……”

陈万堂摆摆手:“这次墨家危机,便是我与这位联手,此次合作,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位暗影鬼手,手段非凡,人脉极广,有他相助,墨家必亡。”

暗影鬼手缓缓踱步,黑袍随着他的动作飘动:“我带来了更隐秘的销售渠道,只要我们联手,墨家最后的市场份额也会被我们蚕食干净。”

而在轩墨庄,墨泯得知陈家与暗影鬼手再次会面的消息后,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陈家,还有暗影鬼手,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随即吩咐彦子玉彦子鹤继续散播消息,挑拨陈家和其他世家的关系,让他们后院起火。

自此之后,墨泯每日周旋于城中商铺。她看似只是个在市井中锱铢必较的普通商贾,与往来之人谈笑风生、讨价还价,可暗地里,她正不动声色地编织着自己的人脉大网,为日后的布局精心谋划。即便白日忙碌非常,每当夜幕深沉,万籁俱寂之时,她总会如夜枭归巢,悄然潜入相国府,轻车熟路翻窗进入白诗言的闺房。

白诗言每晚都会虚掩着窗户,静候墨泯的到来。待那熟悉的身影翻窗而入,她便飞奔进她怀里,两人相拥而眠,轻声诉说着一日的思念与琐碎日常。这般甜蜜温馨的日子悄然流逝,十余天转瞬而过,他们仿若置身尘世之外,沉浸在独属于彼此的温柔乡,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许。

然而,平静终究被打破。那一日,阴墨瑶神色匆匆,眼眸中透着罕见的凝重,带来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少阁主,近日守在相国府的暗卫发现,有几拨形迹可疑之人在府内鬼鬼祟祟地寻找白姐姐的闺房。被暗卫及时察觉,将这些人拿下,现关押在水牢。”

墨泯闻言,原本温柔宠溺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周身寒意四溢,仿若寒夜霜刃,冷冷开口:“哼,看来有些人是活腻了,竟敢动我的诗言,我定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她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担忧如汹涌潮水般翻涌,可更多的是对未知敌人的滔天怒火与森冷杀意。

墨泯眉头紧锁,在房间里急速踱步,心中暗自思量。她知道相国府本应是固若金汤,如今竟有人如此大胆妄为,背后势力必定错综复杂、深不可测。若不能尽快揪出幕后黑手,白诗言的安危将如风中残烛,朝不保夕,甚至相国夫妇也可能被卷入这场无端灾祸。

“加强对相国府的监视,哪怕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过,务必保证言儿的绝对安全!”墨泯沉声道,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从府中挑选最精锐、最忠诚的暗卫,一半即刻潜入相国府,贴身守护言儿,她若掉一根头发,你们提头来见;另一半分别隐匿在相国和相国夫人身侧,他们位高权重,行事定会引人注目,守护的暗卫更要谨小慎微,一旦暴露,阁规处置!记住,绝不能让诗言和相国府的人察觉到任何异样。”阴墨瑶领命后,迅速离去,着手安排。

出发前,阴墨瑶忍不住问:“墨泯,你说这些人到底为何盯上白姐姐?”墨泯眼神一凛:“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敢动她,就别想活着。”看着阴墨瑶坚定的眼神,墨泯又道:“你办事我放心,但此行凶险,万事小心。”阴墨瑶用力点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墨泯披上黑色斗篷,身影融入夜色,如鬼魅般朝着水牢奔去。水牢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阴暗角落里,几个被绑缚的人正瑟瑟发抖。墨泯踏入牢房,目光如炬,冰冷的视线逐一扫过这些神秘人,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看穿,一场惊心动魄的审讯就此拉开帷幕,而她必须赶在危险降临前,为白诗言和她的家人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

几日后,墨泯阔步踏入腐臭刺鼻的水牢。阴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幽暗中,十几双充满恐惧与警惕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这些被囚之人,便是妄图对相国府不利的爪牙。

墨泯目光如刀,在众人脸上一一划过,薄唇轻启,不带一丝温度地吐出一连串名字:“周大、吴二、郑五、王七……别在我面前装蒜,你们的底细,我一清二楚。”声音在水牢中回荡,激起一阵压抑的骚动。

“周大,你那痴傻的儿子,每日在街头被顽童欺辱,你就不心疼?吴二,你年迈的老父为了给你顶罪,此刻正在大牢受苦,你不愧疚?郑五,你那待嫁的女儿,若传出父亲是贼寇的消息,她这一辈子也就毁了,你甘心?王七,你新婚妻子已有身孕,你却要让孩子一出生就没爹,你忍心?”墨泯语调冰冷,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淬毒的利刃,精准刺向众人的要害。

然而,这些人竟如亡命之徒般,仍在负隅顽抗。周大率先咆哮起来:“呸!老子早就顾不了那么多,要杀要剐随你便!”吴二也跟着嘶吼:“想让我开口,做梦!”其他人虽未出声,却也都摆出一副死硬到底的架势。

墨泯眼神瞬间变得阴鸷,犹如寒潭深渊,深不见底,她缓缓抽出腰间软鞭,鞭梢在地上拖出一道痕迹,发出簌簌声响。软鞭的鞭梢上,早已涂抹上特制的毒药,这毒药不会取人性命,却能带来蚀骨的痛苦。

“看来你们还没认清形势。”墨泯话音刚落,猛地挥鞭,鞭梢如毒蛇般精准地抽在周大的肩膀上,瞬间,周大的伤口处泛起诡异的紫黑色,他惨叫一声,身体剧烈抽搐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脸色因痛苦而扭曲。这种痛苦犹如无数蚂蚁啃噬着他的神经,让他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你们以为无牵无挂就能逃过一劫?”墨泯逼近一步,周身散发着凛冽寒意,“我能让你们在乎的人生不如死。周大,你儿子的痴傻,我能让他变成彻底的疯子;吴二,你老父在牢里,我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郑五,你女儿的名声,我动动手指就能让她身败名裂,沦为街头笑柄;王七,你未出世的孩子,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胎死腹中。”

水牢里一片死寂,只有周大痛苦的呻吟和其他人粗重的呼吸声。墨泯扫视一圈,将众人的恐惧尽收眼底:“现在,谁先来开口?若是还想顽抗,下一轮,可就不止是皮肉之苦了,我会让你们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说罢,她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发出一声脆响,在这暗无天日的水牢里,宣告着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

墨泯手中的鞭子悬在半空,毒药生效,周大疼得在地上不断翻滚,双手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喉咙里发出阵阵呜咽,已然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其他人看着周大的惨状,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恐惧在水牢中迅速蔓延。

吴二的双腿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惶,但仍强撑着嘴硬:“你……你别得意,就算你折磨我们,也别想从我们嘴里得到一个字!”墨泯冷笑一声,目光如同一把冰刀射向吴二:“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能硬到几时,我有的是耐心陪你玩。”

话音刚落,墨泯手腕一抖,鞭子如闪电般抽向吴二,鞭梢划过他的手臂,一道血痕瞬间浮现,毒药迅速渗入伤口。吴二先是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便痛苦地嘶吼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想要摆脱这如影随形的剧痛。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咬着牙,硬是没再吐出半个字。

郑五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身体抖如筛糠。墨泯见状,一步一步朝着他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郑五的心上。“下一个就是你,想清楚,是继续硬抗,还是说出真相。若是选择前者,你女儿的下场,你应该很清楚。”墨泯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感情。

郑五紧咬下唇,嘴唇都被咬出了血,他的眼神在同伴和墨泯之间来回游移,内心在痛苦与恐惧中挣扎。终于,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刚要开口。

“郑五,你敢!”一直沉默的王七突然怒吼一声,“咱们都是签了生死状的,要是泄密,家人都得死!”这一声吼,让郑五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满脸绝望,又重新闭上了嘴。

墨泯眼神一寒,心中的杀意更浓了几分:“看来你们还是不死心。很好,我会让你们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她猛地转身,再次挥动鞭子,这一次,鞭鞭都带着呼啸的风声,落在众人身上。一时间,水牢中惨叫连连,毒药的药力在他们体内肆虐,身体的痛苦和对家人的担忧双重折磨着他们。

但这些人竟好似被洗脑一般,即便疼得满地打滚、气息奄奄,也依旧守口如瓶。墨泯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群顽固的家伙,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这背后的势力手段不简单,竟能让他们如此死心塌地。不过,墨泯也不是轻易会放弃的人,她有的是手段让他们开口。

“很好,你们成功激起了我的兴趣。”墨泯冷冷地说道,“我有的是时间和手段,今日你们不说,来日方长,我会让你们一个个主动求着告诉我。在那之前,你们就好好享受这地狱般的滋味吧。”说罢,她大步走出水牢,留下满室痛苦的呻吟和回荡不去的狠话,一场更为激烈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 。

墨泯离开水牢后,径直回到府邸书房。她坐在案前,眉头紧锁,目光死死地盯着桌上那幅京城势力分布图。跳动的烛火,映照着她冷峻的面庞,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 。

回想起在水牢里的种种,那些手下汇报的线索和细节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索间,突然,一个名字从她齿间冷冷吐出:“刘宏……”声音冷得仿佛能冻死人。“敢动诗言,我管你是谁,都得付出代价。”礼部侍郎这个官职,看似与白诗言所在的相国府并无直接冲突,可他却暗中派人潜入相国府,目标直指白诗言,这背后必定隐藏着更深的利益纠葛或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墨泯知道这些人如此死硬,仅仅靠水牢中的严刑拷打远远不够。她必须从外围入手,切断他们的心理防线。于是,她唤来阴墨瑶,迅速下达指令,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起伏:“去查,近期刘宏与哪些人来往密切,尤其注意那些平日里与相国府有过节的势力。另外,安排人手暗中盯着刘宏的一举一动,他的府邸、常去的场所,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若是有半点疏漏,你知道后果。”

阴墨瑶领命而去。此前,阴墨瑶在跟踪刘宏的亲信时,就曾发现那人在一个隐秘的巷子里与神秘人模样的人匆匆交谈,当时神秘人身上掉出了一块带有奇怪符号的物件,她本想凑近查看,却被察觉,只能作罢。这次调查,让她格外留意这些不寻常的线索。

墨泯则翻开一本记录京城权贵的密册,仔细查阅关于刘宏的种种信息,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她一页页地翻看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用的细节,哪怕是刘宏某次无关紧要的朝堂发言,或是参与的一场普通宴会。

就在墨泯在书房中沉思之际,一阵微风悄然吹过,烛火猛地晃动了一下。墨泯瞬间警觉,右手迅速按上匕首,寒声问道:“谁?”

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墨泯,别来无恙。”随着声音,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神秘人缓缓从阴影中现身,他的面容隐在黑暗里,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幽光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墨泯眼神一凛,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意:“你是谁?为何擅闯我府邸?”神秘人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深渊:“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永远也查不出真相,不如就此罢手,否则,你在乎的人,都会因为你而死。”

墨泯冷哼一声:“想威胁我?你还不够格。你既然敢现身,就该知道自己走不掉。”神秘人却不为所动:“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走。你以为那些被抓的人会开口?太天真了,他们的家人都在我手里,就算你把他们折磨致死,也得不到半句真话。”

墨泯心中一沉,却依旧面不改色:“你费尽心思,到底想干什么?”神秘人缓缓向前走了两步,声音愈发冰冷:“离相国府远点,别再插手此事,否则,白诗言的下场,你承担不起。”

墨泯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凶狠:“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踏平你背后的势力。”神秘人只是冷笑:“那就走着瞧,看是你的手段厉害,还是我的计划周全。记住,这只是个警告,下一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说罢,神秘人身影一闪,竟瞬间消失在黑暗中。墨泯迅速追出,却不见其踪影。回到书房,墨泯眉头紧锁,她知道,这个神秘人绝非等闲之辈,对方此番现身,看似是警告,实则在诱导她慌乱,乱中出错。但她墨泯怎会轻易被人牵着鼻子走,既然神秘人主动露面,就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她一定要顺着这些线索,将这背后的阴谋彻底揭开 。

与此同时,水牢中的众人在毒药的折磨下痛苦不堪。周大已经疼得陷入半昏迷状态,口中不时喃喃自语,喊着家人的名字。吴二虽然还强撑着清醒,但脸上也满是痛苦与绝望。他们开始后悔当初接下这个任务,可如今,骑虎难下。

两天后,阴墨瑶带来了消息:“墨泯,刘宏近期频繁与几个江湖帮派接触,其中‘黑风寨’最为密切。而且,半月前,他曾秘密宴请过一位来自南方的富商,据说那富商背景神秘,与朝中某些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对了公子,我之前跟踪时,发现他身边的人与神秘人接触,那人掉落的物件和我们之前在其他可疑现场发现的印记很相似,或许和这个神秘组织有关。”

墨泯眼神一凛,寒意逼人:“黑风寨……一群亡命之徒,看来此事愈发复杂了。密切监视黑风寨的动向,还有那个南方富商,务必查清他的真实身份和来意。要是敢有隐瞒,你们自己掂量后果。”

随后,墨泯心生一计,既然从这些爪牙口中难以撬出真相,那就从他们背后的势力下手。她决定散布假消息,声称水牢中的人已经招供,幕后主使即将暴露,以此来扰乱对方的阵脚,逼他们露出破绽。

墨泯命人将这一假消息通过各种渠道散布出去,很快,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京城的暗处传开。她静静地等待着,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等待着猎物露出致命的破绽 。

假消息如燎原之火,在京城的黑暗势力间熊熊燃烧。刘宏府邸中,灯火摇曳,映照着他惨白如纸的面庞。他像疯了一般在屋内来回疾走,嘴里不停咒骂,冷汗早已将衣衫浸透。他心里清楚,一旦事情败露,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将化为乌有,脑袋也得搬家。

同一时刻,黑风寨议事厅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黑面狼暴跳如雷,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桌面瞬间开裂,他怒吼道:“妈的,那群废物!这点事都办砸了,要是被墨泯撬开了嘴,咱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独眼龙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手指在刀柄上不断摩挲,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大哥,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必须得想个办法。”

这时,一直沉默的鬼算子缓缓站起身,摇着手中的折扇,眉头紧皱:“二位当家,此事透着古怪。墨泯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兄弟们一锅端了?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局,引我们上钩?”

黑面狼和独眼龙对视一眼,皆是一怔,还没等他们开口,一名小喽啰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声音带着颤抖:“大……大当家,外面来了个怪人,指名要见你们!”

众人来到寨门口,只见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神秘人静静伫立,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死神。神秘人缓缓抬起头,月光下,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幽光的眼睛,他声音低沉沙哑,却好似带着一股魔力,让人不寒而栗:“黑风寨的诸位,你们以为这次还能全身而退?墨泯可不是善茬,她一旦从那些被抓的人口中问出你们的事,你们觉得自己还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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