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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幽谷仙居,踏路而归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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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宁静的山谷石屋,墨泯和白诗言尽情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相互陪伴的温暖时光。清晨,第一缕阳光还裹挟着丝丝凉意,便迫不及待地透过斑驳的窗棂,在屋内的泥地上印下一片片细碎的光影。白诗言总是早早地从睡梦中醒来,她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扰到还在沉睡的墨泯。

她来到那简易的灶台前,熟练地蹲下身子,伸手将提前备好的干柴小心翼翼地码放进灶膛,再用火石轻轻敲击,溅出的火星很快点燃了干燥的引火物,噼里啪啦的声响随之响起。白诗言往锅里添上干净的山泉水,静静等待水烧开。趁着这个间隙,她把前些日子采集来的草药和野果一一取出。那些草药叶片鲜嫩,脉络清晰,野果色泽鲜艳,散发着自然的果香。白诗言熟练地将草药洗净切碎,把野果去核捣烂,待水煮沸后,依次放入锅中,并不时用木勺轻轻搅拌。

不一会儿,粥香便在屋内悠悠弥漫开来,那浓郁的香气缓缓钻进墨泯的梦乡,轻轻将他唤醒。墨泯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在灶台前忙碌的白诗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意。可随即,他的眼神里泛起一丝心疼。这些日子,白诗言为了照顾自己,忙前忙后,不仅要操心一日三餐,还要时刻留意她身体的细微变化,眼神里的疲惫怎么也藏不住。

想到这儿,墨泯起身,悄悄走到白诗言身后,轻轻环抱住她。白诗言微微一怔,手中的木勺停了下来。“诗言,辛苦你了。”墨泯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疼惜。白诗言回过神,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我做这些都值得。”墨泯将下巴轻轻搁在白诗言的肩头,两人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

午后,阳光正好,暖融融地倾洒在小院里,给整个院子铺上了一层金色的绒毯。墨泯会在白诗言的搀扶下,慢慢走出石屋。每迈出一步,墨泯都能真切地感受到身体在逐渐恢复力量,尽管动作还有些迟缓,但已全然没了之前的虚弱与无力。两人并肩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山谷中的花草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枝叶相互摩挲,发出沙沙的轻响。

他们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在江湖上的刀光剑影、生死逃亡,此刻似乎都变得无比遥远。白诗言微微侧身,轻轻靠在墨泯的肩头,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后怕地诉说着那些惊险时刻里对她的担忧:“你昏迷的那段时间,我真的好害怕,生怕你再也醒不过来。”墨泯听着,心中满是感动,她轻轻握住白诗言的手,掌心的温度传递着无尽的温柔与安慰,缓缓讲述着自己昏迷时模糊的梦境:“我好像梦到我们一直在黑暗里奔跑,怎么也跑不出去,可只要一想到你,就有了向前的勇气。”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

有时,老头会远远地站在山谷的小径上,静静地看着他们。他的身影隐在斑驳的树影中,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一片片光影。老头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那笑容里藏着旁人难以捉摸的深意,似乎在期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而墨泯和白诗言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对老头的举动也不再像从前那般在意。他们深知,在这看似平静的未知山谷中,危险或许并未真正离去,但此刻,他们只想紧紧抓住这来之不易的宁静与甜蜜。

在这宁静的山谷时光里,白虎偶尔会出现在他俩身边。起初,白诗言刚看到白虎那庞大的身躯从树林中缓缓走出时,吓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冲破胸腔。她总是下意识地迅速往墨泯身后躲,双手紧紧抓住墨泯的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白虎每次出现,都只是静静地趴在一旁,用温和的目光看着他们,巨大的身躯卧在地上,宛如一座小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可它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敌意,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友善,渐渐地,白诗言的恐惧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消散了一些。

有一次,墨泯正坐在院子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活动着还有些僵硬的筋骨。白虎悄无声息地走来,它的脚步轻盈得如同一片飘落的树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在墨泯身旁趴下,巨大的脑袋搁在爪子上,眼睛微眯,惬意地享受着日光。墨泯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她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伸出手,缓缓地摸向白虎的脑袋。当她的手触碰到白虎那粗糙的皮毛时,白虎非但没有躲开,还舒服地晃了晃尾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像是在表达对墨泯抚摸的喜爱。

白诗言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惊奇,犹豫了片刻后,也慢慢凑了过来。她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抬起,轻轻抚摸着白虎的后背。白虎似乎很享受这份亲昵,时不时用脑袋蹭蹭他们的手,那一刻,一人一虎相处得无比融洽。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奇妙而和谐的画面,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

从那以后,只要白虎出现,墨泯和白诗言都会和它玩耍一会儿。白虎会陪着他们在山谷中漫步,它像一个忠诚的卫士,紧紧跟在他们身后,步伐沉稳而有力。当他们遇到一些小危险,比如突然窜出的毒蛇时,白虎会立刻挡在他们身前,竖起背上的毛发,全身的鬃毛根根直立,发出威严的吼声,那吼声在山谷中久久回荡,震得周围的树叶簌簌落下,将毒蛇吓得蜷缩在原地,身体瑟瑟发抖,不敢动弹。直到毒蛇缓缓退去,消失在草丛中,白虎才会放松警惕,轻轻甩动尾巴,继续陪着他们悠然前行。

在与老头相处的日子里,下棋成了老头和墨泯之间独特的交流方式。一日午后,暖烘烘的阳光肆意倾洒,为石桌铺上一层柔和的金辉,桌上摆着古朴的棋盘,黑白棋子交错纵横,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战争。老头盯着棋盘上胶着的局势,眉头微微皱起,像一弯被轻拢的月,随后嘴角一勾,笑着打趣道:“徒儿,你这棋就不能让让我,好歹尊老敬老嘛。”那笑容里带着几分顽童般的促狭,在阳光下格外明显。

墨泯毫不犹豫地落下一子,清脆的落子声在寂静的午后格外响亮,她头也不抬,语气坚决:“谁是你徒儿,再说棋本就是你死我活,何须让。”老头听了,不怒反笑,笑声爽朗,震得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微微颤动:“好小子,有性格!不过这棋局如人生,有时退一步,海阔天空。”墨泯却不以为然,轻轻挑眉,反驳道:“在我看来,一步退让,满盘皆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情绪愈发高涨,争得面红耳赤。一旁的白诗言看着,不禁莞尔,抬手轻轻捂住嘴,笑意从指缝间溢出,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在山谷隐居的时光如潺潺溪流,静谧且美好,每一日都被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填满。不知不觉间,墨泯的身体已全然康复,曾经的虚弱与苍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红润的面色和矫健的身姿。她与白诗言的生活,被温柔的时光悄然润泽,爱意在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触碰间肆意生长。连相伴的白虎也成了这段静谧岁月里不可或缺的伙伴,它总是安静地趴在一旁,见证着两人的甜蜜与温馨。

但山谷再惬意,也拴不住他们归家的心,外面的世界,还有家人的牵挂与未竟的生活在等待。温暖的阳光如细碎金箔,铺满山谷的每一寸草地,微风裹挟着花草的清甜气息,悠悠飘荡,撩动着人心。墨泯坐在潺潺溪边,澄澈的流水声在耳畔奏响自然的灵动乐章。她侧身看向身旁的白诗言,她正专心致志地编着花环,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粉嫩脸颊,为她添了几分娇俏与动人。墨泯望着她,过往一同经历的冒险患难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闪现,那些生死与共的瞬间,都化作此刻眼底满溢的深情,浓烈得几乎要将她淹没。

似是心有灵犀,白诗言忽有所感,抬起头,刹那间对上墨泯炽热的目光。那目光滚烫,像一簇热烈燃烧的火焰,瞬间点燃了她的脸颊,红晕从脸颊迅速蔓延至耳根,连耳尖都变得绯红。她轻启朱唇,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羞涩的嗔怪:“别这样,白虎还在旁边呢。”那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墨泯的心弦。

墨泯非但没退开,反而微微凑近,双手轻轻握住白诗言的手臂,指尖不自觉地微微用力,眼神中满是渴望,近乎哀求般低声呢喃:“诗言,就亲一下,好不好?我们好久都没有好好亲近了。”白诗言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纵容,如同春日暖阳,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应允,墨泯嘴角扬起一抹欣喜的弧度,像个得到心爱糖果的孩子,眼中闪烁着璀璨光芒,满是藏不住的喜悦。她缓缓倾身,将白诗言轻轻拥入怀中,两人双唇相接 ,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止。

墨泯彻底沉沦在这缱绻的氛围中,周身气息逐渐变得滚烫。他的双手仿若有自己的意识,沿着白诗言的手臂缓缓游移而上,细腻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当双手滑过她那线条优美的纤细肩膀后,最终停留在那柔软之处,开始轻轻摩挲。

白诗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有些慌乱,想要推开墨泯,然而,墨泯的唇如羽毛般轻柔地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温柔又深情。这一连串的攻势让白诗言的抵抗瞬间土崩瓦解,很快就再度被迷得晕头转向,沉溺在这炽热的爱意里无法自拔 。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缓缓分开,彼此的唇瓣间还带着丝丝湿润。白诗言的脸颊依旧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她轻轻咬着下唇,眼神中带着几分嗔怪,抬手轻轻捶了一下墨泯的胸口,娇嗔道:“你呀,怎么能这样!白虎真要瞧见了,羞都羞死人。”

墨泯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借机调侃:“谁让你这么迷人,我实在是...。”话还没落,她又一次倾身,不由分说地吻住白诗言,这次的吻炽热而绵长。她的手也未停下动作,依旧停留在那柔软之处,轻轻揉捏,肆意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度,许久都未曾停下。白诗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浑身发软,想要抗拒却又在墨泯的柔情攻势下渐渐沉沦,只能发出几声模糊的嘤咛。

等到墨泯终于松开她,白诗言已是气喘吁吁,眼神中满是羞怯与娇嗔:“你……你太过分了!”墨泯轻轻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哄道:“好啦好啦,下次不会啦。”话刚说完,她一边嘴角噙着坏笑,一边又慢慢凑近白诗言,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温热的气息洒在白诗言脸上,暧昧的氛围再度升温。

白诗言轻轻推了推她,却没真用力。墨泯顺势拉着她缓缓躺倒在柔软的草地上,草地的芬芳萦绕在两人周围。她再次覆上白诗言的唇,这一次的亲吻少了些急切,多了几分温柔与沉醉。她的手依旧没有离开那柔软的地方,随着亲吻的节奏轻轻动作。白诗言闭上双眼,双手不自觉地环上墨泯的脖颈,回应着她的爱意。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与他们交织的身影融为一体 。

白虎趴在不远处,像是对眼前这一幕早已司空见惯,眼皮慵懒地抬了抬,又继续趴下打盹,偶尔甩动一下尾巴,似乎在催促这对恋人别再磨蹭,快些享受这甜蜜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慢慢分开,墨泯侧躺在白诗言身旁,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依旧搭在那柔软之处,轻轻抚着她。白诗言脸颊绯红,眼神中满是爱意与羞涩,轻轻捶了下墨泯的肩膀,嗔怪道:“你呀,就会欺负我。”

墨泯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抓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带,“我就欺负你,也只会欺负你。”白诗言轻啐一声,埋进她的怀里,娇声道:“你怎么这么坏。”墨泯笑着说:“我不对你坏,对谁坏?在我心里,你是最特别的。”白诗言抬眸,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那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墨泯目光坚定,认真地说道:“当然,一辈子都对你好,绝不食言。”白诗言嘴角上扬,露出甜甜的笑容,“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墨泯低头,在她鼻尖落下一吻,“绝不反悔,你就乖乖被我欺负一辈子吧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阳光暖烘烘地洒在他们身上,溪边的流水潺潺流淌,仿佛也在为这对恋人的甜蜜互动而欢歌,见证着这份炽热而美好的爱情 。

墨泯揽着白诗言的肩,望向山谷外连绵的山峦,神色渐渐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担忧:“诗言,我们不能再在这儿耽搁了,你家里人一定急坏了,得想想出去的办法。”白诗言靠在她肩膀,沉思片刻后,犹豫着提议:“要不,我们去找那个神秘老头问问?他在这儿住了那么久,肯定知道出去的路。”墨泯听后,眉头瞬间皱起,像拧紧的麻花,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的寒芒:“求他?还是算了吧。那老头神神秘秘的,谁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两人低声商讨着,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旁人听到,全然没注意到,不远处的灌木丛后,老头正悄无声息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老头微微弯着腰,身体隐在茂密的枝叶后,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们。就在这时,老头突然从阴影中走出,脚步略显急促,声音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想出去?拜我为师,我就带你们离开这儿。”

墨泯和白诗言猛地转身,动作迅速而慌乱,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愤怒。白诗言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率先怒道:“你竟然偷听我们讲话!这也太过分了,还有没有一点君子风度?”声音清脆,带着十足的怒意,在山谷中回荡。墨泯也满脸愠色,向前跨了一步,动作干脆利落,稳稳地挡在白诗言身前,像一堵坚实的墙:“就是,如此行径,实在令人不齿!”

老头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动作随意,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笑道:“多大点事儿,老夫不过是路过,恰巧听到罢了。你们不是想出去吗?只要这小子肯拜我为师,我明日就带你们离开这山谷,绝不食言。”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笃定,似乎早已料定他们会妥协。墨泯冷哼一声,声音冰冷,毫不犹豫地拒绝:“我看你是痴心妄想,想让我拜师,绝无可能。”

白诗言拉了拉墨泯的衣袖,动作轻柔,小声劝道:“墨泯,要不……咱们再考虑考虑?出去要紧。”墨泯拍了拍白诗言的手,掌心的温度传递着坚定,坚定地说:“不行,不能就这么妥协,谁知道他又有什么算计,咱们自己找路出去,肯定能行。”说完,她拉着白诗言就要走,脚步匆忙而决绝。

老头见状,也不着急,在他们身后悠悠喊道:“你们尽管去找,这山谷机关重重,暗河遍布,没有我,你们怕是转悠个十天半月都出不去,到时候,粮食耗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声音悠长,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墨泯脚步顿了顿,身体微微一僵,但还是没有回头,继续带着白诗言朝着山谷深处走去,身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很长,渐渐消失在蜿蜒的小径尽头 。

一路上,墨泯和白诗言的目光如同细密的滤网,仔细扫过周围的每一寸环境,不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角落。他们时而停下脚步,蹲下身去查看地面上不寻常的痕迹;时而抬头望向高处,审视树木生长的态势是否暗藏玄机。可大半天的探寻,除了愈发错综复杂的地形,以及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的小陷阱,连山谷出口的影子都未曾瞧见。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浓稠的暮色如同泼墨般晕染开来,山林里传来各种不知名野兽此起彼伏的叫声,凄厉又阴森。白诗言下意识地往墨泯身边靠了靠,她的肩膀轻轻蹭着墨泯的手臂,双手不自觉地揪住她的衣角,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白。墨泯则握紧了拳头,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那坚定的姿态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为白诗言撑起一片安心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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