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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下重压,尿意一般的战栗感迅速爬上了她的脊椎,她只觉得那股痒意似乎一下找到了出口,猛地朝下身涌去。
这感觉太过奇怪,奇怪到难以忍受,她忽地站了起来,腋下夹着的温度计掉落在地板上,叮叮当当地滚进了沙发底下。
屋子里安静下来,两人盯着地面半晌,Panboo率先趴下,俯身伸手去掏滚到沙发深处的体温计。
弗里茨的手还停在半空,有些发愣,不解她刚才的反应为何这么剧烈,直到他的目光下意识转向她。
大概是因为体温计滚落到了很深的地方,她不得不跪爬着,把上半身尽可能压低,屁股翘起。宽松的短款睡裤在这个角度下根本无法起到任何遮蔽的作用,松垮地堆在她的大腿根,睡裤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
睡裤里面,她什么都没穿。
饱满的艳色肉瓣向外微微张开,露出了湿润红肿的穴口,随着她的呼吸,那个小肉洞一张一合,又挤出了一滴粘稠的液体,在空中拉出淫靡的细丝,缓缓滴落在地板上。
就像是随时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他心跳漏了一拍,开口却是责备:“你又不穿裤子?”
“...什么?” ? 她声音闷闷地从沙发底传来,辩解:“我穿了外裤。”
他懒得和她争辩了,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联系起眼前的景象和刚才的症状….她最近的异常,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释。虽然不常见,但附加者确实会受到附加体的影响,以至于会出现一些类似异兽的习性,比如遇到发情期这种情况。
Panboo费了半天劲,终于够到了那根体温计,她雀跃地从地上爬起,把体温计递给弗里茨,但对方接过后,只是草草扫了一眼就放在旁边,接着盯着她的下腹沉默两秒,才开口道:“还痒吗?”
“稍微好一点了” ? 她摸了摸肚子,刚才那股奇怪的感觉过后,燥热和瘙痒都好受了一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了。
对奇怪感觉的惊慌失措很快过去,Panboo紧接着又好奇起来:“为什么按这里这么有效?” ? 她自顾自地模仿着弗里茨刚才的手法,也用力按了按那个位置,但这次没什么作用。
弗里茨微微侧过眼,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安抚道:“你先去睡觉,我去给你配药。”
他总不能告诉她,性快感可以缓解发情期的不适,毕竟这句话里两个名词,她大概率一个都听不懂。
“什么时候配好?” ? Panboo觉得自己现在还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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