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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广土答完,明白庄七的意思,便也不再多问,伸手解开自己衣服,动作却越来越慢。
“上次被你轻薄,不也是在这水里,怎麽这次你倒怕了?”庄七轻哂。
“因这次是要被你轻薄……我害羞……”
一边嘀咕著,於广土脱光了,爬进了浴桶。
然後便靠坐在庄七对面,也不敢动。
庄七皱眉:“你还真是要跟我比,谁更像死鱼吗?”
“……我都认错了,求您别揪著不放了行吗?”於广土可怜兮兮地说。
“过来。”庄七便直接命令道。
“啊?”
庄七眯眼。
“啊……我没有装傻!”於广土忙先自辩,随後磨蹭过去,从来肖想庄七,哪次不是把他压在下面这样那样,即使让庄七在他上面,也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状况──有点不太适应,但於广土却仍旧如庄七意地,分开了双腿,跪坐在他腿两侧。
明白自己在做什麽,饶是於广土千锤百炼的脸皮,也一点点染红。
庄七带著笑意看他举动:“然後呢?”
於广土踟蹰了下:“那你先告诉我,你这样,只是为了报复麽……”
庄七笑意不减,一手绕过他腰侧,到了尾椎处,轻轻往下探去:“如我说是,怎麽,你这里软得更快?”
“七──庄曦,”於广土抖了一下,“你明知,我喜欢你,喜欢得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无论你说什麽,做什麽……”
“那你现在还废话什麽呢?”庄七闲闲道,那手却是已经寻到了入口之处。
於广土浑身僵硬了一下,随即便强迫自己放松开来。